京墨低着眼帘,深深望着躺在床褥里凤眸如水,眼尾殷红的裴寂。
他的爱意不需说着,就已经存在望来的眼睛,只需望着,就明白的彻彻底底。
他的爱意是星空上的银海,只需轻轻袅袅的望着,暖意便一点一点的荡漾开。
他的爱意明目张胆,从来不加掩藏,似乎这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
但能无所顾忌的爱人,本就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正是因为这世上太多太多的人都羞于说出爱意,才会导致一次次的错过与辜负,令人惋惜。
如裴寂怀揣着满腔情深而一跃而下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所谓上天无情道无欲,偏偏也格外偏爱这样性情坦荡的人,愿意成就他们的所想所思。
连上天都偏心的宠着他护着他,何况是她,对着他分明许多时候不该心软的,也忍不住一次次的妥协,竟是败的一塌糊涂,连主人都察觉到了明显的不对劲。
万千思绪堵在胸膛翻涌,又被压下,好过半响,京墨坐在床前垂落鸦鸦眼睫,温着声的说:“闭上眼睛,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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