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作为唯一的外人简直是二丈摸不着头脑,看他们两个竟从头到尾不发一言,任由这人高低怒骂,横竖觉得古怪。
他扯了扯京墨的手,惊疑的问道:“这个疯子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还不喝止他,继续听着他胡言乱语?”
被他捏着手腕的京墨看向他,漆色的眼眸微闪。
她自是不愿听这人畅意怒喊,可京潭没有开口让人阻止,她们便无人能出手。
从他坐上楼主之位的那一刻,楼里私底下的风言风语就没有停止过,时至今日终于才借由这人的嘴爆发出来。
河道淤塞易疏不易堵,他就是故意让众人听着,看着,然后杀鸡儆猴才能以绝后患。
但杀鸡的人不是他,也绝不该是他。
京潭优哉游哉的摇着扇子,宛如站在春风拂柳之中悠然自得,还好整以暇的笑着反问他:“骂了这么久,骂累了没有?”
一双含着春水的桃花眼半遮半掩在扇面后,笑意盎然,隐有挑衅的嘲然。
“若是骂累了,我就送你回地牢去休息,你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一辈子充足的时间,大可尽情的在地牢里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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