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综合其他 > 家养娇夫 >
        其实她发现了,第一次他从门外走来,单手拿着一碗有点糊的黑色汤药,她一眼便瞥见他有意无意藏在身后的另外一只手。

        那只玉白细嫩如上好瓷器的手蹭上了许多的脏污,又红又肿,指骨上细痕累累。

        原本上好珍贵的瓷器竟脏的不像样子,瓷身满布裂痕,煞是可惜。

        京墨确实看到了,那又能如何呢?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继续心软只会更错。

        她与裴寂本就无缘无分,何必再让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裴寂与她相处不过短短三个月,对她的感情不会太深,只要一直得不到他想要的回馈,很容易就会放下的。

        人嘛,本性便是善变与不知足的,裴寂与他们又能有多大的差别?

        于是京墨装作无知无觉的收回眼,接过药碗,不曾多说过一字半句。

        可现下的情况,或许她当初是把人这种本就复杂多变的东西想的太过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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