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早有预感的京墨扭过头,用直直横来的冰冷眼神拦住了她堪堪抬起的脚步。
在京墨冰凌凌的目光下,她寸步难移。
于是最后的最后,她只能忍着怒含着泪的走上前,小心搀着流血不止的京墨回屋抹药疗伤。
屋里,她一边给京墨的伤处上药,一边听着她用沙哑的嗓调叮嘱着。
“他是青山楼的楼主,是楼里所有人性命的掌权者,要我们生便生,要我们死便死。与我们而言,他的命令无关对错,无关大小,只需无条件的服从。”
说是叮嘱,但听起来更像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记住,楼里的人一旦违背楼主的意志,那就是违背了青山楼的规矩,是青山楼公认的叛徒,人人得以诛杀,绝不徇私。”
她跟在京墨身边快满十年,还是第一次严声厉色的对她说话,冷傲肃穆的宛若陌生人,却是为了一个数次打伤她的外人。
乌鸣眨了眨眼,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心里难过的厉害,便不愿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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