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位我认得差不多了,但易容术学,学的不太好。”她吞吞吐吐的回答,“观月哥哥教了我三日后丢下一句话便回去了,再未来过。”
“什么?”
“他说,“乌鸣跪的笔直,声轻若蚊,“朽木不可雕。”
“……”
师父没有说话,乌鸣也不敢出声,战战兢兢的挺直跪着,脑袋一垂再垂,几乎要撞入了地里。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前方才是飘来了一声极轻的叹息,却无关喜怒。
“罢了,起来吧。”
即便得到了她的允许,乌鸣还是没敢立刻起身,诚惶诚恐的抬头往前瞅了一眼。
师父还是保持原本的姿势一动未动,眉目平静如水面,膝盖上停顿许久的书页再次被她慢吞吞的翻过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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