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对裴寂发火怪他以怨报德的行为,也没有尝试和裴寂再说说好话求情,她只是无奈叹着气的,很容易的接受了这个事情。
毕竟这种事对她而言并不少见,她已是习以为常,且她从小到大就不善求饶一事。
父亲从小就教育她,若她求饶,不如去死。
她从不敢忤逆父亲的教诲。
半盏茶后,屋外夜色深黑,凉风股股而入,如呼啸而过的穿堂风,打的人险些站不稳,森森冷意笼罩了这间破旧空荡的冰冷屋子。
京娘连忙上前几步,把吹得呼呼作响的木门使劲关上,才坐在桌边思考今晚她该怎么在几乎算是空无一物的屋子勉强度过一夜。
这时,她敏觉的察觉到内屋的门悄悄打开了些,有人趁着她背对着门的时候,迅速把一件事物从里面丢了出来。
厚厚的一团软物砸在地上,发出的声响特别小。
京娘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急慌慌的收回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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