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裴寂皱紧了墨勾的眉,下意识的张嘴欲驳,却露出一点痛苦之色,便愤愤无奈的闭上了嘴。
京娘瞧见他欲言又止,心有所料,便弯腰低头看向他的脸,哄着他道:“相公,你是不是烫伤了嘴?张开我瞧瞧。”
虽然不想听从她的话,奈何嘴里疼的厉害,裴寂踌躇半刻,还是听话张开了两瓣殷色的唇,发出有些嘶哑的一声啊。
两片艳色的唇瓣后是两排整齐雪白的齿,里面便是一团蠕动的舌肉。
裴寂的舌头有点薄,肉色是比较浅的粉,这会儿正可怜兮兮的缩在嘴腔里,痛苦的微微蠕动着。
京娘愈发的凑近他面前,借着桌上幽黄的烛光眯眼细细观察了一圈。
果然是伤到了。
她直起腰,转身又去了斜对角的柜子,从破烂低矮的柜子里摸摸索索了好一阵儿。
再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个很熟悉的白色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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