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她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这朵极艳丽,极排外的花儿身上的尖刺在一点点的放软,收缩,卸下防备,藏起尖锐,有意无意的吸引着人上前,伸出手跃跃欲试的想触碰它柔软的花瓣。
她捏着湿润的衣裳,缓缓笑了。
人心这种不可琢磨的东西,有时真的很有意思。
裴寂如坐针毡的在外屋坐了半个时辰不到,穿好衣裳的京娘就拿着一壶热水进了屋。
一杯滚烫的热水刚倒出来放在桌上,裴寂看都不看的拿起来,仰头就咕噜咕噜的悉数灌进嘴里。
紧接着他的脸色大变,整个人一下从木凳上蹦起来,一边双脚剁地,一边吐出舌尖,咿咿呀呀的大声唤着,却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相公!?”
京娘大吃一惊。
看出他是被热水给烫着了脆弱的喉咙,她忙跑出屋子从后厨的水缸里倒了一碗冰凉的冷水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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