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越来越多,越说越过,到了最后伴着他们的隐晦暗示与声声嘲笑,句句已是不堪入耳,字字扎人心口。
裴寂在不远的角落里听得心口发冷,眼眶泛红,气得身子都微微抖了起来
隔日,那堆聚在一起冷嘲热讽的奴才被裴寂一个不落的挑了出来,随便挑了个借口就命人当场一顿好打,然后把他们通通赶出了城。
彼时,常年身子病弱的裴二少就衣冠楚楚的坐在旁边,眉眼苍白,掩着唇低低的咳嗽着,对他明显故意找茬打骂奴仆们的事没询问过一字半句。
他只是看着裴寂牙关紧咬的白净脸孔,缓缓发出了无奈的,怅然的一声长叹。
这些年城里的风言风语早就传遍了,他亦有耳闻,也曾想过办法管束,不料反而演变的越来越烈,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作不见。
唯有裴寂活在蜜糖包成的堡垒之中,又有他特意的维护,他才一直不知罢了。
但是很可惜,任凭藏得再好的秘密,迟早会被公之于众,赤裸裸的晒在阳光之下,刺的每个人都隐隐生痛。
也是自那以后,裴寂本就糟糕的脾气就更坏了,喜怒易变,刁蛮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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