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的丑八怪!”
“那喝点水润润嗓子?不然过会儿你没力气。”
“你的脑子都被灌满了水!”
“要不,你坐着休息会儿再骂?”
“听不进人话的蠢家伙……”
夜深降落,村落安谧,这间破烂清贫的屋子却响了一夜的闹,竟还颇为和谐。
来日天明,金阳从地平线的一头微微悬空,就有勤快的农妇从床上一股脑的爬起来准备开始忙碌一日的农事家活了。
刚下床她就忙慌慌的看向对面的墙角,便见一个年轻男人侧身躺在一张简陋搭起的木板上。
年轻男人的睡姿不太好,身上盖着的茅草掉落了不少,茅草下露出削瘦脚踝上绑着的长长一截粗绳,而粗绳的尽头一直连到了她身下石炕的一根顶柱。
这是为了方便随时察觉他夜里的举动,防止趁她睡着时他偷偷的又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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