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一分开,京娘的右手虎口位置都被咬穿了,印出一个血肉模糊的齿痕。
对面抬起头的裴寂嘴角都是血,一张漂亮的不像话的俊脸满是厌恶与愤怒,凤眼瞪出了腾腾烈火。
“丑八怪,你等着,我下次一定咬死你!”
京娘扫了他嘴角一眼,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一张胎记遍布的丑脸竟没有对他吐出一字片语。
她捧着受伤的手转身默默进了屋。
裴寂的双手双脚虽被绑着行动受限,但并不妨碍行走,他却不肯进那个破烂的屋子和看见那个丑陋的农妇,就站在院子里拼命想要挣脱绳索。
不过结果是显然的,他一身娇嫩皮肉,手脚被束,又如何挣得脱京娘那双做惯了农活的手特意给他打的巧结?
忙活了快有一个时辰绳索也没有丝毫的松动后,裴寂死心了。
他焉巴巴的站在院子里,越想越气,越发委屈,眼眶微微泛起了红。
裴寂的身份高贵,又受裴父偏爱,骄傲自满的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怎教他不气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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