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祺看了看身强力壮的保镳,再看看孤零零的自己,我可真好笑,就像一场闹剧里的小丑,任人摆布,真是滑稽。
如果我在一般的家庭,就没有很多不能,身分是个枷锁,看似过的纸醉金迷的生活,实际就是被豢养的金丝雀。
“李同学,您好。”元朝递了张名片。
李瑾有些局促,第一次有人给他张名片,看了一眼,发现油墨纸上的姓氏很熟悉,这人不会是元祺的父亲吧?
元朝彷佛看得出来,李瑾的猜想,开口道:“元祺是我的儿子,我们进去再谈。”
“叔叔,不好意思。我家里只有白开水,您要喝水吗?”
“不用了,我讲完就走,突然来访,是我唐突了。”
“我希望你离开我儿子,我儿子不能是同X恋。”
李瑾玩弄着手上的杯子,看着晶莹的水,低着头说话,“如果我说,是您儿子缠着我,您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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