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宁收到云奕的一封来信,约她明天中午去山下一个荒废山神庙一见。

        按往常,面对他这样的纠缠,她肯定置之不理,但信上说,见她一面,他就还俗,再不打扰。

        她一直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可想到怀孕后她执意落胎,小产后坚持出家,哪怕他跟随她落发,她仍然不为所动,还恶狠狠地叫他死了这条心。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何况他那样高傲的男人。

        一而再、再而三,从她身上看不到希望,便想放弃了吧。

        李允宁一面有种松气的欣喜,一面又有点怅然若失的神伤。

        那点失落,该怎么形容,像她从前养的小猫雪雪病逝后,她有时看到它的玩具,孤独和不舍潮水似的将她包围。

        印迹犹在,它却永远不会再回来。

        云奕比雪雪和她亲密得多,毕竟肌肤相亲、身体交合,她在他身上得到过痛和乐。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安慰自己,时间能抹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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