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宁第二天不放心,找小圆要避子汤,小圆委婉地道,世子交代过,只能用滋补身子的药膳,寒凉之物不许她碰。

        她问云奕,他答得更加冠冕堂皇。

        什么她年纪小、身子嫩,万一伤了回京后不易怀娠,他又要操心,话里话外的意思避子汤她不要想,还顺理成章地吩咐厨房,除每日供送的牛乳外,再给她加一碗药膳。

        李允宁有苦说不出,一反驳,云奕说他一直喝药,她若怀上,那便天意。

        为了安抚她,他有时欢爱前,当她的面灌下一碗黑糊糊的药汤。

        她不懂医,谁知道他喝的是避子的,还是强身健体的。

        好在三月初,她月事照例来了,他神色如常,看不出高兴不高兴,平日里仍会抽空带她去幽州各个地方吃喝玩乐。

        李允宁出门,就像笼子里的鸟儿飞到天上,自由又开心。

        她心情好,对云奕态度真诚不少,他身心舒畅,也不计较云嫣的事情了。

        三月中旬,收到皇兄寄来的书信,让她乖乖听云奕的话,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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