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窗边,抚过飞抓索留下的痕迹,茫茫黑夜,下面是幽州的河水,三层楼的高度,她怎么敢?
一个见了蟑螂、老鼠吱哇乱叫的小姑娘,为了逃离他,从三楼的窗子爬下去,她也不怕绳子断了,接应的人没接住,掉河里淹死!
淹死算了,没有一点心肝的东西。
好几年了,云奕再没有过无力的情绪。
面对小公主的逃跑,这种感觉又来了。
像幼时养的那只巴哥犬,庶弟看上,他不肯让,被母亲骂,被父亲打,他不明白为什么身为嫡子却比庶子的地位差……
像在战场上,亲信突然反水,捅他胸口一剑,却流泪和他说老大对不起……
像死里逃生拼着一口气,向父亲要个公道,请求处罚买通亲信害他的姨娘庶弟,父亲却劝他事已至此,同根相煎何太急……
他们纠缠了这么久,他以为在她心里,他会有一点点位置,结果告诉,全部都是他的臆想!
不过还好,他向来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便臆想,他要它成真,它必须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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