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要看她手指时,她那样紧张,原来指甲里藏着蹊跷。

        恐怕不是被人劫走,而是伺机逃跑。

        亏得云二替他挽尊。

        云奕自嘲一笑,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想起什么似的问:“你怎么突然想到闯进房里?”

        他夜里和她同眠,一向不许人打扰,除非有要紧公务。

        云二咽了咽口水,字句清晰道:“属下正想向您禀告,凌晨有个守城的小兵来报,两个生面孔持着您的令牌要出城,他们放了人又后悔,怕是哪地的奸细,特来府上核实……”

        天下初定,有些地方的节度使内心并不安分,明里暗里派人寻衅闹事。

        将军的令牌一般不轻易给人使用,若要出城,寻常校尉的足够,也怕有人以假乱真。

        “属下在外敲了许久的门,不见您开,以防万一,这才破门而入。”

        云奕颔首,原来不止给他下了迷药,还偷了他的令牌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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