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云奕听到却笑容一收,正视前方,淡淡道:“吃东西,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妥妥的记吃不记打。”
李允宁心里那种可怕的揣测又冒出来了。
明明他说的是“吃东西”,她却觉得他在含沙射影说她想逃跑的事。
“我以后会注意的。”她敷衍道。
常言说,心里有座佛,看谁都是佛,心里有个魔,看谁都是魔。
她一定是太担忧害怕了,才会一会儿怀疑小圆,一会儿怀疑云奕。杯弓蛇影,正是如此。
一路无话,回到云府。晚间,李允宁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跑来了。
自亡国后被他带回云家,第一晚她是在那个破旧寒碜的下人房睡的,其他夜里都是歇在云奕房里。
起初她不愿意,可拗不过,后来才知道他此举是为了满足他像禽兽发情一样的欲望。不管半夜早上,只他想要,就压着她狠狠“磋磨”一顿。
但今晚用过晚饭,她如往常踏进云奕房里,却被云二拦在门外,说世子想一人静修,无令不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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