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行正沉腰蛮横冲刺着,身下人再次挣扎起来,见她满嘴厌恶的样子不知究竟怎么得罪了她,好不容易腾起的欲望又熄了几分,失神间身体被推歪些许。不解看着她,顿了几秒默然起身,看来这两天着实不适合行房。拉开浴室门打开莲蓬头,站在水下冲刷着身上体液,掌心试着撸动身下,可烦躁下根本没有欲望,甚至好不容易硬起的茎身也慢慢垂了下去。

        在他退出去的时候汪明莱竟然有些失落,身体的欲火被他撩动一半人就被骂了出去,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还是没想明白他今天早上这么反常是怎么一回事,一时又觉得头疼难忍。

        汪明莱身上被他弄的难受,胸前更是留下红痕,门铃声忽然想起,让她愈发头疼,这些人大清早的都不睡觉的吗?认命似得坐起身拉好衣服准备去开门。

        严世行见身下已没了精神,关了水随手拿着毛巾擦身,刚出浴室就听到门铃声,看了眼床上近乎半裸的人,自衣柜拿了件先前留在这的睡袍套上。

        “我去开门。”她那副模样一看就是欢爱的样子,加上遮不住身材的睡衣,自然不愿让人看了去。随手将睡袍系上,来不及擦去发丝间水滴,打开门后蹙眉。

        “你怎么来了?”

        见人似要进来,一脸不耐准备将门合上。洛非原将兄弟女人泡到手后也就睡了一次,昨天婚礼上和友人们玩的太嗨没顾得上她,想着今早送个早餐哄哄,趁热打铁的将她拿下。门开后登时一愣,昨天还在婚礼上亲吻新娘的,今早居然出现在家,一副刚干完的样子套着睡袍,惊得重新看了看门牌。

        “你新房搬这了?”

        惊愕之余紧了紧手上提袋,没想到这小子面上冷冰冰的装清高,新婚之夜居然在旧爱床上洞房。唇间戏谑一笑,拉着门准备进去,顺手将袋子扬了扬。

        “明莱呢,我给她带了早餐。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还护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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