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深喉T0Ng入,灯更亮了。批发制作的灯难免遇到残次品,她们摘星人都习惯了,很知道怎么解决这种接触不良的小问题。

        和老电器一样,甭管出什么故障,敲就完事了。

        翟星的牙齿被敲出连串嗑嗑吭吭的脆响,却对痛失去了应激反应。

        他还在凝望口衔的星光。

        发现翟星的视线落向应援孩高兴得破涕为笑,嘴上不忘喊:“星星,该切号了!”

        他茫然地动起手指,在无数次枯燥乏味的重复打投中,开始感到麻木。

        麻木的时刻,只有口腔的痛是快乐的,甚至是幸福的。

        &孩柔软的手托在唇畔,一次次压向喉咙深处,他就一次次吞咽这种痛。

        渐渐地,他竟然开始期待,每完成一组打投后,银辉亮起瞬间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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