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nV人。”朱邪强调完,便看见众人嬉笑的眼神——她已经在学心理学课程了,明白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他们觉得她想标新立异,引人注目。

        原来渴望被社会大众认同的X少数,未必能认同b他们更边缘的另类。

        无聊。

        她不需要别人认同。

        朱邪放下酒杯出了酒吧的门,从此再也不进这类场所。

        远远还能听见身后觥筹交错间的谈笑:“和双谈恋Ai既要防nV人又要防男人咯?”“她又是S又是T又是1嘛?标签叠满。”

        这一天正是大寒,朱邪一个人拎着根老冰棍往北海公园走。

        心火太热,所以Ai啃冰,雪糕冰淇凌不行,太软没嚼头,必须是冰,那时候老冰棍一根才一元,她啃到最底,天空突然开始下雪。

        鹅毛大雪里一群学生模样的nV人在长椅旁唱歌,她好奇地走近人群听一会,才知道她们是同志电影《蓝宇》的影迷,在Ga0纪念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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