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明了,“你是想锻炼右脑所以用左手的吗?”
“有这个原因,但这个原因是后来才有的。起初用左手,是因为一个嗯……”
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想说出某个人来,只是或许顾忌我不太好说。
“没关系,你尽管说,我不会吃醋。反正你现在在我面前。”
她应该是斟酌了一番,筷子轻轻cHa进酱汁浓稠的米粉里,“我以前对一个nV生有过好感,她因为车祸右手不能用了,便只能开始使用左手。后来她离开了,我试着用左手去做事,好像这样她就没有离开。在某些瞬间她好像成了我的一部分。”
她说到情深处有些发哽,我张了张嘴,小心翼翼地不敢确认是否符合我的猜想。
但她主动回答了我,“她去世了。因为一直没有办法很好地用左手,她始终活在痛苦与煎熬里,一面努力学习左手做事,一面是不堪重负的心。”
“好像是我20岁,她吃了安眠药,永远睡着了。”
“严桜,对不起,我现在可不可以抱抱你?”我嘴笨,不知道这样的情形该如何安慰更好,所以我想要抱抱她。
她却笑着摇摇头,再次用左手吃起粉来。
“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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