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进行着一场强强对决,两人的呼x1声都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就在看似马上要分出胜负之际,琴姬骤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唔……”琴轲终于发出了声音,一声不满沙哑,持续累积高涨的快感眼看着就要淋漓释放,却在琴姬停下来的顷刻间烟消云散,这种痛苦可谓是极刑,让琴轲的额间在瞬间冒出了大颗的汗滴。

        沸腾的血气像是怎么也无法平复,琴轲终于忍不住,抬眸看向了琴姬,四目相接,她的眼眸里充满的是得意,而他却是布满了血丝。

        “琴相国,你道是哀家糊涂了,哀家是要罚你,不是要赏你。只是你也莫用这种吃人的表情看着哀家,哀家也是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琴姬看着那难受到面容都有些扭曲的琴轲不住露出笑意,不仅要火上浇油,还要在他来不及平复之际,适才停下了动作的双脚又一次恢复了动作,裹着琴轲那滚烫得快如铁bAng一般的男根套弄了起来。

        这种‘失而复得’,无疑像是将熔炉急剧升温后又迅速冷却,两种极端的频繁转变就像是要将人活活折腾疯癫一般,让琴轲逐渐无力招架,灌了铅似的双腿也终无力再支撑他巨山一样沉重的身T,琴轲双眸皆充着血,是第一次用这般无助可怜的神sE看她。

        这是什么,是自命不凡的猛虎,为了果腹乞求嗟来之食。

        看琴轲这般,琴姬不住露出哂笑,裹着涨y男根的双脚便卖力像是最高温的熔炉添置最后一把柴火,终于是给了琴轲一个痛快,让他舒畅地喷S出了。

        喷溅的白浊落向四周,星星点点,有的落入水底,有的落在琴姬的脚背。

        终于是得到了解脱,琴轲不由得连连喘着粗气,只他看着琴姬的神sE却半点没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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