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银荔拧起眉头,握住他作乱的手腕,“好奇怪。一定要吗?”

        “一定要。”他很坚定,“发情期我需要和你za。”

        “好吧。”

        她眉头不松,却放开了手,替他继续撸动下T。那个丑陋的,紫红紫红的东西,青筋砰砰跳动,似有她半只小臂长,一只手艰难握住。此时她尚未意识到尺寸不匹配的吓人之处。

        她低头看他,没有耳朵没有尾巴的,只有眼睛特别好看,像日照金山的晨光,点燃下方鼻梁这座孤高的雪山,“可是你没有露耳朵和尾巴。”

        只有她在露翅膀,好不公平。

        郎定河不说话,只是又开始吻她。抑制剂的作用,变得难以镇压他磅礴的,但他还是依托抑制剂克制了兽化。因为发情期中的兽化意味着更粗暴更野蛮的本X,他希望带给她的第一次是舒服的感受,至少不会抗拒。

        他的ji8一下一下顶弄她的掌心,沿着深深的掌纹,有时还会颤抖。

        郎定河用食指和拇指碾动她可怜巴巴的小Y蒂,其他手指顶开y,重重得刮yda0的外Y。她被吻住的嘴委屈地被迫张开,感觉陌生,将之归纳为怪异的不舒服。

        郎定河T1aN开着她眉心的结,另一只手顺着她开了大大V型后背的衣服,轻而易举沿着V的开口扯坏了这件上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