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郎定河开始亲吻她的手背,借亲密动作缓解发情期被抑制住但仍在首尾溢出的,得不到伴侣安抚的不安,“没人有资格说你不配。”

        他的舌尖一下下地T1aN过她张开的指缝,T1aN弄着她的指甲。她无措地想缩回手,被他伸手挽留,顺着她的指骨T1aN到右手掌心,沿着疤痕并入深深的掌纹,一下一下地吻。

        银荔也不知道手该不该缩,他T1aN得她麻麻的,“你是个好人,我……”

        “不要说这样的话。”

        郎定河有些耷拉的耳朵尖瞬间竖得直直,那是兽类警觉的征兆,即使没听过“你是个好人”的好人卡套路,他也敏锐地察觉到接下来的话将是拒绝。

        “……我们不适合啊。”她还是补充完了。

        “怎么不适合?”他无师自通地开始耍无赖,“你说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银荔:“呃。”这话她还真说过,就他刚注S完抑制剂没多久的时候。

        她想了想,“你是alpha,要配同等级的omega才对。”

        “没人规定这就是对的。”郎定河动了动耳朵,他的耳朵尖是雪白雪白的,内里分布着淡淡的灰绒,连柔韧的耳朵骨看上去也很坚决,“我不要别人。没人敢说你和我在一起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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