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定河猛然站起来,很凶地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看书的光。
银荔掐住纸页的手紧了紧,在纸的边缘捏出一道褶皱。
他扶着她的座椅握把,突然双膝跪下,让脑袋和她齐平高度,两簇毛绒绒便从头发钻了出来,“那耳朵呢?”
银荔:“……”
为了露个耳朵,好大架势。
“我没有耳朵可以给你m0。”银荔摇摇头,把交换的意思讲得很明确。
他不甘于自己对伴侣的x1引力到此为止,愤愤地低头咬上她的手背,T1去,又咬出牙印。
那丛耳朵便在她眼皮底下,一翘一翘的,动来动去、动来动去……
银荔将那只被他啃着的手挪远了,远离碍着她看书的视角。他这不正常发病的样子她很T谅,发情期嘛还没结束。
郎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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