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她又低下头,“只是觉得那颗痣长得怪丑的。”

        温文尔打开光脑,顺手让人查了这个座位的人的信息。

        他的情报网负责人两分钟后回复:是黑市的一个人贩子,专卖妇nV和小孩。

        温文尔突然发现,一个浪迹垃圾场多年相安无事的黑户,不可能是看上去的那么乖。

        只是她很聪明地呈现出了最无害的一面,卸人心防。

        竞价并不激烈,转不到三五个人便能敲定下来,似乎来客皆心照不宣地等待压轴拍卖品出场。

        温文尔竞拍第十五件《玫瑰之心》时,电子眼在包间外注目一瞬,楼上包间四五十间,出价的寥寥无几,一楼的人一看出价人在楼上,也多半不会再举牌。

        底价380万联邦币,温文尔以580万联邦币竞拍价夺下藏品。

        银荔很麻木,580万对她来说还不如580联邦币来得真实。太遥远的数字使贫苦的人失去对真实的感知。

        她早已习惯世界的参差如此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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