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坐下,但穿这个裙子坐下挺直腰板,还不如站着舒服。银荔忍不住叹了口气。贵族也有贵族遭罪的地方啊。

        楼上包间处,有人在静静看她。

        经常挨打的人,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非常敏感,银荔仰起头,眨了眨眼。

        头发顺势滑落在肩后,耳边的水滴状绿钻和锁骨上的祖母绿翡翠项链完整显山露水,这个颜sE对她来说太过老气,却正好压制了一分跳脱之气。

        楼上的包间,是舞会结束后用作拍卖用的,客人各自分隔在包间处实行竞价。她看不见人,对方似乎用了什么屏蔽仪器,只有一个模模糊糊不辨男nV的身影。

        她看不见对方,对方却能很清晰看到她,人影似乎探出了一只举杯的手,示意见面碰杯。

        银荔莫名其妙,不解其意,也跟着捏起高脚杯,向上举了举。

        那道视线消失了。

        与此同时,温文尔终于回来了。

        “休息好了吗?”温文尔问,“拍卖准备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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