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暖连锁美容院出来,银荔每个毛孔都在自由呼x1,自由到她毛骨悚然。镜中人也从海草般的乱发变成有序排队的海草,一条一条卷在身前身后。
赐予她雪白的肌肤、明媚的脸颊。
陌生极了。
银荔握了握右手手心,那里有一道捡垃圾时被破锈刀刃划穿的伤口,从食指指腹斜过掌心,曾经深可见骨,痊愈后化入掌纹。她十指间的粗糙,并未因这一个月刻意的打造而淡去疤痕,这些熟悉让她有了一些独属于自己的安全感。
一排人给她强行套上一条黑sE的水钻一字肩鱼尾长裙,修长的鱼尾旋到小腿,又加一双墨绿绒面的包趾高跟鞋。再加上林林总总发光发亮的项链手链头饰耳饰。
银荔:“……”
温文尔吐出一口气,黑发雪肤,总算有了点人样,还算顺眼。
任谁也想不到这是联邦帝国学院旁边商业街流窜多年的小乞丐。
银荔很委屈地迈出一步:“我不会走路了。”
温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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