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手感很奇怪,于是顺手反手握回去,五指牢牢包住他的四指,又问了一遍:“我们吃什么呀?”

        温文尔脊背过电似的一麻,手指僵y了。

        他不敢相信,这个、这个被他捡回来的垃圾桶乞丐,竟然敢碰他,还碰得那么紧……

        他麻到脚步都停了下来。

        一路上都是人,行注目礼的人挤人,目光落在他们交握手上的人很多。

        银荔跟着慢了下来,后知后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刚刚下课,一条走道上人太多了,她晃了晃牵着他的手,“我真的洗手了,洗得很g净,快点走吧。”

        温文尔僵y地抿嘴,牵都牵了还不能猛然放开,否则前功尽弃,只能脸sE很难看地大步向前,拽得她几乎小跑跟上,被扯得跟风吹破纸似的。

        他的光脑嘀嘀震动不停,可想而知是一堆好事之徒在问:哥你怎么跟个nV人牵手了?你洁癖好了?

        飞也似的杀出人群,银荔滑跪求饶:“我真的洗手了,香香的,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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