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琉斯又不确定地问:“你愿意帮帮我吗?”
莉莉连连摇头。
法尔琉斯没说什么,他脱下白袍,挂在更衣室里,缓缓步入浴室,见她还杵在门口,就走过来问:“你想留在这里看吗?”
他皮肤冷白,之前被长袍遮挡的每一寸肌r0U都是斑驳的。尤其是腿上,新新旧旧的划痕交叠在一起,形成破碎的印象。
莉莉不了解神庙的“苦修”,不过据说是从衣食住行各个方面都有严苛的限制。任何让人感到舒适、愉快的事情,苦修者都不能做。
“这些疤会疼吗……”她不由地问。
法尔琉斯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纹身上:“只要想到你,就不会疼。”
莉莉心下cH0U动,有些不忍。
法尔琉斯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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