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听到这儿,掀开了帘子。
亚兰靠在病床上,旁边挂着吊瓶。他长长的蓝发剪短了,刚刚过肩,看起来有些枯槁。他依然很白,只不过皮肤不再泛着瓷器般的光泽,而是有些苍白。
奥狄斯穿了身bAng球服,戴着鸭舌帽,不停用脚踢着白墙,看起来很烦躁。
两双眼睛齐齐看向她。
“好久不见。”莉莉打招呼。
“我们这周课上才见过!我压着你的腿做了二十个仰卧起坐!”奥狄斯不爽地说。
“你的手怎么了?”亚兰担忧地看着她。
“被割伤了,问题不大。”莉莉抬了抬手,“你呢?”
“他在受到标记的反噬。”奥狄斯冷冷说。
亚兰把桌子边的一捧花丢向他:“少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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