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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有个y物在顶着自己,顶在她柔软的部分,像要透过层叠的衣物嵌进去似的。

        那像是刀。

        其实所有男人都带刀。

        她想逃开那刀,可身T被他压得SiSi的,动弹不了。她四处张望,祈求可以被什么人解救。

        她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丈夫的照片,他没有笑。他紧绷的嘴角被两人的动作震得摇摇yu坠。

        “我是结了婚的,我有丈夫了!”她忽然这么说,以期唤醒他。

        “这有什么?”他说,“他又不在。”

        她一愣,他是想到了的,所以其实他并没有喝醉吧?好像这才是真实的他。或者说,身T醉了,但脑袋是清醒的。

        他稍稍放松了对她的压制,长臂一伸越过她将相框覆下。丈夫的脸消失了。

        “又没人知道,”他低声哄她,“什么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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