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有些赧然,局促地揪紧了自己的衣摆。
“他就是一把刀,当然锋利。”其中一人笑道。
当事人也笑了,轻扶了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别听他们胡说。”他的动作平缓,声音持重,明明年纪b她大不了多少,却周身透露着儒雅老成的气质。
“我很看好你,你的才华、你的天赋都很好。至于诗评——那是给读者看的,不是给你看的。”他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家又笑了。她也笑了,心想他还真是一把与众不同的刀。
夜sE渐浓,大家散了。主办方安排她陪同他回招待所,给他们叫来了出租车。
他俩并排坐在出租车后座,距离说近不近,但她能清楚地觉察到男人身上浓重的酒气和他稍显起伏的呼x1声。
他喝醉了吗?
其实她对这次聚会抱有很大的希望。当然寄希望最大的是他,她在创作的路上迈出了第一步,还想让自己的成就拔高、再拔高。
“不好意思,还要劳烦你陪我。”他摘下眼镜,捏了捏山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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