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依旧闭着眼睛,“只要你明早能把我叫起来就行,就算我不肯起,你也必须把我弄起来。”
“那算了,半夜还是把你塞回老牧哪里算了,你老公心软,舍不得。”
习庚说话间就把空调被给她盖好,又偷香捻玉了一会,然后去牧清房间拿了她的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才离开。
牧清、习庚二人一并出了门,同上了一辆车,车内牧清用手顶了顶金丝眼镜的鼻托,镜片后的丹凤眼有些凌厉,“昨晚老肖发了条信息给我,说是京城里压根就没这个人。”
习庚诧异,“不可能吧?黑的白的都没消息?”
“对!”
习庚思索,“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会不会根本就没入镜?”
牧清回想到了那条短信,用猜测的语气说:“大概是存在感吧。”
“啥?存在感?他有病吧!”习庚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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