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爽,发个咱们都穿婚纱的朋友圈,现在我的列表里都还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问我是不是结婚了。就连我妈……”叶一竹越说越激动,又气又好笑,“就连我妈都问我是不是背着她在温哥华随便找个男人嫁了。”

        宁雪哈哈大笑,坚决不承认错误。

        “别都赖我啊,当时我可是经过你同意才把照片放出来的。”

        是啊,不怪她,怪她自己。两人圣诞去温哥华旅游,逛进一家婚纱店,两个女人经不住店员怂恿,不亦乐乎挑了几十套婚纱试到腿软。

        宁雪回国后,大半夜突然悲秋伤感,问她能不能发个朋友圈缅怀一下逝去的青春。

        她没多想,选了张自己觉得十分完美的照片,指定让她发这张,之后就甩手不管了。

        也是列表太多之前都没什么交集的人消息轰炸,才让她翻出宁雪那条朋友圈。

        可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另一张照片上。

        那张照片就连她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可这么多年后再看,漫无目的的思绪还是一下子就被拉扯回那段遥远得有些不真实的年岁。

        叶一竹通常是画室最后一个离开的人,老师也乐得有人帮她做收尾工作,干脆把画室钥匙都交给她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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