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廷呢?”
叶一竹再次露出惊愕的神情,下意识压低声音,十分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
成博宇笑而不语,低头清了清嗓子。她反应过来后,咬牙切齿:“肯定是宁雪。”
“前些日子我们出去吃宵夜,她喝多了。”
叶一竹其实没多大所谓,她相信成博宇的为人,也知道他虽然和那些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绝不是一个喜欢乱嚼舌根的人。
而且自从去了外地上大学,成博宇就和大重这群人淡了联系。久而久之,连他们的聚会他都很少参与。
一场演出下来,叶一竹好几次憋不住想和他讨论剧情,可每次扭头看他总是很专注的神情,她只好生生把满肚子的话憋回去。
十七八岁那会儿,成博宇也没少干疯狂不着边际的事,可经过岁月的沉淀,他和那帮人的区别就真正体现出来了。
听说他的生活很简单,没有任何纷争混乱,每天叁点一线,偶尔来看看演出,去爬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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