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别人对他阿谀奉承、迎合讨好,就算是他秉持清醒,被侵蚀久了,偶尔也是会失控的。
“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学妹是不是太敏感、太武断了。”
他冷静带笑的语气似乎在极力维持着他惯有的尊严,叶一竹有些无奈地偏头笑了笑。
真是无论多清醒的男人,都有一份该死的自尊心和与生俱来的高傲感。
这是男人的通病。
“可你做了。”
她像一个刀枪不入的法官,用最平静冷静的语调陈述他的罪行和言辞的漏洞。
“但凡换一个场合,如果我不是十分了解学长的为人,恐怕我都要误解您和戴于悦是一样的人。”
话末,她还是轻笑一声,让这句听起来杀伤力十足的话听起来没有这么严肃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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