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用这种语气去说一些她似乎毫不担心的事,他勾了勾嘴角:“对不起,我忘记了。但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呢?”
他也总是这样,明明是认错,可语气坦荡。
“你想要孩子吗?”
她又反问,仿佛永无止尽。
头顶沉默了好久,才听到低沉的声音:“想,就怕你不给我生。”
叶一竹没再说话,把头埋在他胸前,闷闷发笑。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以前他们初尝禁果,只是情难自禁,为了体验刺激。在不同的地点磨合、尝试,只为酣畅体验一场性事,什么都顾不得,什么多余的后果和问题都不会担心。
哪里会去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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