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折到极限,疲懒靠在角落抱紧他湿透的短发,高仰着脸,随着车身飘荡。

        节奏沉缓。

        雪越来越大,窗子很快弥漫上一层层白雾,分不清里外。就像颠倒的思绪,在逼仄的车厢来回撕扯、揉捻。

        顾盛廷每狠狠撞过一下,都会趴在她乳心那嘴唇翕动,说了些什么。他被绞得欲生欲死,每节脊椎紧紧贴合重迭一般,好几次退出来想更猛烈撞回去都会被卡在半道,弄得他被痛痒麻一并深深磋磨理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第一次,心理的快乐远远胜过身体。

        他知道,她的身体像七年前的那个冬夜一样,单纯的、毫无保留的因为他而发生极致变化。

        “想我吗?”

        他磁性低迷的嗓音在她唇间流转,含糊不清。

        她很想说些什么,或者只是像原来一样,只表达对他服务的满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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