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在传递信号。

        头脑昏昏沉沉的,她几乎要把这句话当作是他七年前的妥协和道歉。

        “滚。”

        从喉间闷闷地用尽全力,可音量却还是微乎其微。

        但其中交织清晰的恼意、恨意,顾盛廷听得很清楚。他震在原地,停在只要一个俯身就能吻到她的距离。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顾盛廷,你让我恶心。”

        他冷冷笑着,手从她身侧滑落,轻蔑开口:“你真是一点都没变。怪不得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四处碰壁,没有了那群和你志趣相投的人,你在二楼后座都像是个笑话。”

        “你不也一样,骂起我来,比骂谁都狠。”

        她自以为很镇定地与他对抗,可只有她知道她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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