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派出所的时候胃里的酒精就有些上头了,耳鸣、眼痛,喉咙被一阵阵火辣冲击,路都走不稳,却要扫码去坐共享电车。

        刘信远试图阻拦她,却也知道这个姐的脾气。索性他也拿出手机,豁出去的架势。“妈的,那个倒霉车我也不想坐了!”

        叶一竹忽然笑出声,颇感欣慰拍拍他:“回头让你爸再给你买一辆新的,咱不受这个委屈。”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醉话,可这些疯狂举动、天马行空又不着边际的话由她来做、来说,似乎不足为奇,合情合理。

        每次和她在一起——无论是在德国、美国,还是现在在大重午夜的街头,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拉他去做很多他没有尝试过的事。

        “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潇洒呢?”

        刺骨的风像刀子一样划过身上每一寸裸露肌肤,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夜动摇着骨子里已经沉睡太久的热血。

        “这算什么,我十七岁的时候,干过太疯狂到不可思议的事。”

        那些轻狂岁月里发生过的每一件事,让现在的她再做一遍,她是否还会有这个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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