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子,这可是你说的啊。就马旭有什么难约的,我刚还和他打游戏来着。”顾盛廷嫌冷,看了眼卫州,懒懒笑:“行,你只要把人约到,我选地方,你把人带过去就行。”

        车窗缓缓合上,将冷风隔绝在外,车厢又一片沉寂。卫州把车子发动,打开了暖气。

        顾盛廷搓搓手,“天是越来越冷了。”

        “可不是嘛,听说今年咱们大重还会下大雪呢。”

        顾盛廷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不以为意:“每年都说要下雪,回头飘几点冰碴子,也叫下雪。”

        很快,电话又响起来。顾盛廷看都没看,以为是周思徒,可一放到耳边就是震耳欲聋的音响。

        下意识把手机拿远,看了眼来电显示,耐心耗尽:“你小子喝多了吧。”

        章矩本来扯着嗓子喊天喊地的,可见他这个态度,反而卖了个关子:“听这声儿,你能猜出来我在哪儿,我回头请你吃饭。”

        二十好几的人了,可和多年好友在一起,总像没有长大的毛头小子一样。喜欢打赌、喜欢一较高下,刻在骨血里的征服与胜负欲,是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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