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全是为了你。大人间的事情很麻烦,你能别多想就对了。”
叶一竹没再说话,站起来时凳子在大理石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放心吧,当年你被抓进去,不也正好碰上我初三,中考我可还是超常发挥了。”说完,她没再回头,径直上楼。
用这样的方式去武装自己,是她惯用的方式。好像这样硬气,她就不用深刻感受内心残缺的伤痛。
顾盛廷一大早就跟着家里人坐飞机到欧洲,叶一竹知道每年过年他们家都会出国旅行,所以半个月前就拼命掩饰自己的失落。
一整天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大年三十,再疯的人都会乖乖听话一天,和家人和亲友团聚。
所以没有人可以陪她出去疯狂。
一整天,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期间除了接过刘圻梅一个电话,她连手机都懒得碰。
傍晚天昏时分,她下楼,静悄悄的空荡别墅立体环绕着脚步的回音。饭桌上几盘中午剩下来几乎未动的菜闯入她的视野,她才正视自己身体里巨大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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