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时候,矛盾的认同占据了上风。

        “是,我见她戴过!”靳岑兴奋叫起来,可又陷入更深的恐慌。

        这显然是挣扎中遗落下来的,项链的勾锁都已经被扯坏,可想而知项链的主人做过多激烈的反抗。

        而任心紧跟叶一竹从包厢出来,却自称连人影都没看到。

        那么除了被人带走,他们想不出别的可能。

        吕家群破门而入时,包厢里一片昏暗,但气味秽臭,连视野也跟着模糊,耳朵也被堵死一般,一时间根本分辨不出阵阵抽气粗喘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走廊打进来的光让墙壁开了道裂缝,里面徒然伸出只苍白瘦枯的手,用尽全力拍出震天响声,节奏凌乱,须臾又落下的瞬间,那道投射到墙上的光又顷刻被滚滚黑影覆盖。

        叶一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不知道来的会是谁,所以就算腾出手发出信号的时间差会给李宇可趁之机——或许,他会直接用那条蠢动暴起的滚烫巨蟒直接撕裂她,可她还是拼命举手,试图抓住一线希望,掌骨都几乎震碎。

        衣服被推到胸口的一瞬清凉于她而言是热辣怒火,骨头里的血液迅速倒灌,滚烫如岩浆喷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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