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个倒霉蛋当场就被踹骨折了,李宇不让叫救护车。”
靳岑嘲弄出声:“这没几天就高考了,他还真是一天不作就浑身难受。”说完,她拍拍手站起来,回身看沙发里面面相觑的一群人。
“想凑热闹还不容易,我去问问六哥,顺便把我们的酒拿回来。”
有人调侃她:“哟,还是咱们岑姐厉害,能使唤得动六哥。”
叶一竹深看了眼她,心跳突突加快两,不由出声叫住她:“姐,算了吧。李宇发疯的样子我们在二楼后座都见过。”说完,她扭头看向吕家群,希冀他能出声拦下靳岑。可吕家群只是半躺在沙发,面色平静地抽烟,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靳岑瘫手,神态自若:“我和他又没仇,总不能大家伙今晚就耗在这儿了吧。”
她这句话是看着吕家群说的,一时间,全场噤声。许久,吕家群抬眼,黑沉沉的瞳孔里似乎暗藏惊涛骇浪。
“酒拿了就赶紧回来。”
靳岑“哎”了一声,摇曳身姿走出去。高跟鞋叩在大理石面上,每一声都格外脆响,叶一竹深吸了口气,拿发软的手摸索到酒瓶,仰头猛灌。
门缓缓掩上,靳岑嘴边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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