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调侃她她都无所谓,可听到他不怀好意的话,心底那股火一下子就蹿起来:“外套洗了没干!

        他应该懂的。

        昨晚那样折腾,身上的衣服还能穿才有鬼。

        “给!”宁雪抽出几张表格递给顾盛廷,又扭头对叶一竹说:“要不我下课回公寓给你拿件外套?”

        “别,现在那块儿这么离奇,你还是别回去瞎折腾了。”

        宁雪见她一脸严肃,不禁好笑:“叶一竹,原来你也这么胆小啊!”

        “她胆小?”顾盛廷冷哼一声,“你那天喝醉提前回来了,没见她在二楼后座和陈束他们拼酒的狠劲。哼,我就没见过哪个女的喝酒这么不要命……”

        她怒嗔一声,恶狠狠盯住他,总觉得他是故意提起那天,又觉得他每次提起二楼后座,总有丝道不明的深长意味。

        宁雪觉得很有意思,虽然她还没搞明白这两人什么时候熟到这个地步了。

        又突然想起张姐还在讲台,他们去灯红酒绿的地方醉生梦死,好像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宁雪心虚,立刻把笑意掩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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