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段时间没听过他的声音,叶一竹身上莫名起了层薄薄的疙瘩,心空跳了两下。

        “关你屁事……”

        她没好气地匆忙撂下一句话,加快脚步先他们几步离开。

        楼道里回荡着“咚咚”声响,她一口气下了三层楼,忽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胸口闷窒的熟悉感如潮涌来,仿佛有只巨手抓着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全身的血液躁乱窜动。

        她把口罩拉下一半,任由清新空气灌入,混沌模糊的思绪才如见光明般散开。

        这段时间,她一直试图记忆起那晚在二楼后座的后半段。

        可喝断片的后果,太荒唐太无力,就像被人扼住要命,无论自己怎么妄图冲破桎梏,最终也只能一次次放弃挣扎。

        她甚至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出租屋的。

        至于那些零零碎碎,真实又虚晃的感觉,更像是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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