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正在办公的警察相视一笑，心知肚明地摇摇头。
&警察刚想开口，却看到另一张桌子旁的两个人齐刷刷挥笔，一副从容淡然。
看上去像惯犯。
&警察走上去偷偷打量两眼，又看到他们的字T潦草却有型。心里微微惊叹，她咽回涌到嘴边的话，点点头绕到另一边。
两边人马似乎隔着楚河汉界，是两番完全不同的光景。
叶一竹用力划了两下笔，急促的“唰唰”声音透出烦躁。
“给。”
修长的手指架着一支笔撞进她的视野，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又看下去，发现他已经写满了两张纸。
接过的笔上还有余温，叶一竹一言不发地继续将最后几行字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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