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冰觉着有些好笑,她站起身来撩起自己的衣摆,将大腿上的蝴蝶展示给陆尧看:“18年,迪拜游轮。我被海哥叫过去伺候人,你那时候还夸我长得好看呢。你还说这纹身很X感呢!”

        文冰喝了些酒,脑子也不清醒,说话没顾虑苏嘉媛的感受,只一直侃侃而来,“可惜那天我就上去一小会时间,听说海哥给nV孩们特别多钱,我可后悔了。要不是那个绿眼怪船上缺人,我才不离开你们的船呢。”

        陆尧不记得有这回事。

        也有可能是他当下喝多了,压根不记得。

        18年的时候才二十出头,酒瘾大得很,出国的时间里,一半是喝酒,另一半是去玩极限运动。

        “我没印象。”

        陆尧说得冷静,苏嘉媛听着倒不是太冷静了。

        无名怒火在她x腔中莫名累积着。

        “怎么没印象啊?”文冰站起来,又豪爽喝下两口烈酒,她指着天花板上的球形灯道:“我还记得游艇上也有这个灯,我就在那个灯下面口了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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