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笑了下,轻轻淡淡的声音带着阴鸷的尾音:“你养过宠物吗?”

        她虽不解,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我们家乡养动物都是为了看门或者等它们长大后宰杀果腹,算不得是宠物。”

        “那你见过别人养宠物吗?”

        “见过。”

        “你见过你就应该知道,宠物打扮成什么样都是主人的想法,你见过哪只宠物生出自己的想法,反过来打扮主人的?”

        苏雅听懂了祁临的意思。他的意思她只是他养的一只宠物,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由不得她拒绝,只需乖乖点头接受就行。

        苏雅眉头紧蹙着,手指绞紧。

        这也是她第一次听见祁临是这么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心里某处,有微微的空荡和失落,说不难受是假的。

        大大小小的宴会他们都一起出席过,碰上高雅一点的宴席,餐桌上的精致可人的点心根本没人屑于去吃。这个时候祁临就会心照不宣的挡在她面前,给她打掩护,方便她不动声色的塞进嘴里。

        知道她有打麻将的天赋后,他还会隔三差五的帮她约人,组织牌局,把她赢得钱都替她存在一张卡里,说手里有余额才是成年人最大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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